经历过这一系列事情后,我的内心深处愈发觉得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才是最为明智之举。因此,我当机立断地对大郎下达指令:“大郎啊,从现在开始,只要一有空暇时间,你便立刻组织人手将那些大小各异的石块和粗壮结实的树木搬运到城墙之上,以备不时之需。”
而我自己呢,则亲自引领着一群丧失劳动能力、无法从事生产工作的年迈长者,着手制造一批传统样式的弓箭。同时,我还争分夺秒地督促保卫队的年轻小伙子们加紧练习使用这些弓箭的技巧。不敢奢求他们能够做到箭无虚发、百发百中,但至少也要达到熟练掌握、灵活运用的程度。
我暗自下定决心,等到下次再有敌人胆敢前来进犯之时,一定要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绝不能轻易放过这群恶徒,必须让他们有来无回,全部葬身于城墙脚下!
正如那句古老的谚语所说:“世上从来就不存在不开张营业的油盐店铺。”果不其然,短短数月过后,那个曾经被我们击退的土匪头子竟然不知道又从何处纠集了上千人马,气势汹汹、浩浩荡荡地朝着我们的城墙逼近而来。只见那一众匪徒个个流里流气、匪气十足,光凭那副模样就能判断出绝非善良之辈。
更为可恶的是,这帮家伙居然还派遣了几名地痞流氓跑到城门前大肆叫骂起来,言语粗俗不堪,极尽挑衅之能事。
我悠然地站立在巍峨高耸的城墙之上,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勾勒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目光向下一扫,只见城墙下方聚集着一群毫无见识、杂乱无章的土匪。他们居然如此愚蠢地站得离城墙这般接近,简直就是活生生的靶子!任何稍有战争常识之人都知晓应当让自己的部队远远避开敌人的射程范围,然而这帮家伙却浑然不知,一个个恨不能紧紧贴着城墙攀爬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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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我迅速转头,对着身旁身强力壮的大郎沉声吩咐道:“倘若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胆敢做出任何过激举动,比如妄图攻城,或者哪怕只是朝着城头射出一支羽箭,你即刻下令反击,将所有准备好的雷石和滚木一股脑儿全都丢下去,给他们先来个下马威,好好震慑一番!”大郎闻言,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表示明白我的指令。
我继续说道:“若这些土匪不知收敛,依旧执迷不悟地向上强攻,那便毫不留情地命令士兵们射箭还击。把咱们箭囊中储备的箭矢统统射光,不要怜悯任何一个人,务必要给予他们疼痛的打击,待到那时,想必这群乌合之众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了吧!这样一来我们就大获全胜了”说罢,我双手抱胸,眼神冷冽地凝视着城墙下那群不自量力的土匪,静待局势的发展。
显而易见,城下那群土匪此刻毫无动静,只是傻乎乎地杵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貌似是在等待时机,难道说这土匪头子还有点脑子不成?非也!实则是这群乌合之众贪生怕死罢了,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只要人活着才有机会奖励胜利的果实,如果人死去,那所努力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所以这帮土匪没一个愿意充当那冲锋陷阵、率先送死的炮灰角色。因此他们就这样一个个直挺挺地立在那儿,有个别的土匪心里头甚至还妄想着城墙上的人们会大发慈悲,拿粮食砸向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