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催确实杀了很多人,四周煞气环绕。
弘能开始作法,虞夕催也被留下,弘能要他戒荤三日,需要暂住在寺里。
先去了一趟白府,途中经过定北王府,但没进去。
门也没开,到京城她就让东拾回来了,也不知江云浦这会儿在哪。
至白府时,白项宁还在和白柳竹寒暄。
十三年说久不久,却足够白项宁完全变成白发人。
白柳竹的容貌没什么变化,眉目间镌刻的是经历带给她的成长,她眉眼很有英气。
白柳竹觉得她最近哭得频繁,前些天见到虞成济的尸首,神伤而泣;又想到虞夕催拿她夫君的尸体做试验,愤怒而泣;再到现在与家人重逢,喜极而泣。
哭什么,她明明是个女将军。
于是扯出一抹笑,“即是重逢,今日都不许哭!笑出来!”白府的许多人都出来了,有白柳竹的亲人,也有寄居在这儿多年的寒门学子。
今年盘点了在这儿借住的名单,说是留下来的都考过了去年秋闱。
春天再见时,就都是竞争对手了呀。如此想着,虞烛明随着白柳竹走,白项宁跟她并肩。
白柳竹走得快,行军之人的习惯如此,白项宁便让她不必等,他要和虞烛明聊聊天。
“我以为你们母女俩相见,是要打起来的。”白项宁笑着说。
虞烛明莞尔,“这可是不孝,何况以娘亲的武力,我哪能是她的对手。”先前与白项宁通信,提过她跟着江云浦学了些,不算完全不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