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竹山遇险,到后来吉阳茶馆输了诗词,再到时光书城开张至今,
对苏青越来说,眼前这家伙始终让人捉摸不透,他与自己总是以兄弟相称,难不成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假小子,也对,人家过些时日要成亲了!
孟冉发现苏青越异样,随手拉了拉袖子:“哎,发什么愣呢?”
“再想一首词,你写的!”苏青越淡淡答道,脸上宁静得如一汪清水。
“什么词,我写的词都在《竹山集》上,你全都会背下来了!”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苏青越清晰的念着这首词,脸色越发凝重。
“好词,写得太好了,孟兄一代大家风范,此诗若是面世,必将令所有闺中女子落泪!”
孟冉大惊,这首词是写与高盈盈的私信,她怎会知道:
“这,,,这首并不在《竹山集》里,苏兄从何处听来?”
苏青越丢下一个不屑的眼神道:“孟兄不必如此,一封情书而已,只是词义太好,却专属一人,有些惋惜而已!”
“哦,,,哦,,,对,是一封信,苏兄见笑了!”
孟冉思来想去,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金显,一定是金显那小子,,,”
那封书信写给高盈盈就只有金显这小子看过,这家伙嘴欠,这等私信怎能说与苏青越知道,真是一枚坑哥大傻帽。
也是奇怪,这苏青越用了什么手段,让金显对她如此信任,回头一定扇他几个耳刮子,叫他长长记性。
孟冉慌张又咬牙切齿的表情,引得苏青越“喷嗤”笑出声来。
两人正说话间,那个叫萧崇玉的少年匆匆走来,说道:“公子,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