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王师兵临城下,竟然可以枉顾结盟合谋之人被夷族。
“怎么?”
“很奇怪吗?”
射援行至一侧询问道。
张修摇了摇头,漠然道:“某只是有些惊讶,你们竟然能冷血到这种地步。”
“战争有规律。”
“尤其是善兵权谋之人的战争手段,极容易找到规律。”
“刘牧,大汉的天子,曾经的骠骑,他所谋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这种人生来便高高在上,所以真的睿智之人,必定早就迁入长安,陈仓,萧关,大散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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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知晓王师讨伐,还守着自己的地方,这种人太蠢,死不足惜。”
“某说过莫要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更不要在乎一些人的死亡,战争是要看最终的结局,胜者王,败者寇!”
“你可以输一百次,一万次,但最后一次一定要胜!”
射援眼中满是坚定,并不将王师分兵讨伐各县放在眼中。
如今,对于刘牧与他们而言。
谁先坐不住,谁便竖起败亡的旗帜。
如他们不出城,便是在等凉州三郡最终的定局。
刘牧分兵收复各县,绝对是诱兵之策,若擅自出兵阻击,会让三辅陷入弱势,波及凉州的战场。
“没动静。”
“城内之人够稳啊。”
大汉王师营垒,望楼之上,程昱满是惊讶道。
戏志才打趣道:“你也在军谘司,自然明白刘焉把凉州当成定胜负的战场,他们殊不知陛下把目光放在汉中,借中府军在荆扬兵事而掩汉中兵事,此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亦可称瞒天过海之计,只能说兵者诡道也,陛下不愧是集兵权谋大成者。”
“稳得住。”
“才能赢得胜机。”
程昱叹了口气,说道:“某等还是有些焦躁了。”
“行了。”
戏志才负手走下望楼,喊道:“陛下准你暂领雍州代刺史,你需联络吏部,抽调储备官吏,准备在各县整饬民生,莫要忘了。”
“省得。”
程昱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