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周小小栽在地上。

她颤抖着抬起手指向凌天，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你……你公报私仇是吧？”

“……你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没……”

就是下意识那么一说。

强大的压力只持续了几秒钟，就中断了。

凌天把阵眼收了起来，问周小小，“刚刚那种强度，你能发挥多少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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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小抹掉额头的汗珠。

想了想道：“差不多撼天境中期。”

严六沉默不语。

他以为刚刚那种情况，周小小应该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

可没想到。

竟然还有撼天境中期的实力。

从圣境，果然强大。

这时，就听凌天说道：“刚刚的测试，消耗了差不多一半晶石。”

“多少？”

严六急了。

一半？

他可是收集来几乎五万中品晶石！

这已经是边城能够拿出的极限，他甚至连聚财钱庄都没放过。

这么多中品晶石。

才几个呼吸，就消耗了一半！

凌天扫了他一眼道：“才消耗一半，已经很不错了，这可是从圣境。”

“正常情况下，这个世界所有撼天境巅峰以下，包括撼天境巅峰武者，加在一起，也伤不到从圣境一根毫毛。”

这么听起来，确实物有所值。

可……

还是忍不住心疼啊。

放在过去，边城一年所能拿到的晶石，都不足五万的十分之一。

刚富裕起来，就这么浪费。

哪能遭得住？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边城在对上从圣境的时候，唯一的一张底牌。

若是能斩杀一名从圣境。

耗费再多晶石。

都值得！

“我明白了，我会留下足够阵法使用的晶石。”

只希望那些从圣境武者正常点。

别惦记他们边城这种偏远穷困小城。

时间已经不早。

把阵眼交给严六，告诉他补充晶石的方法，凌天没惊动任何人。

带上周小小，便准备离开边城。

出发前往备用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