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喝了酒耍酒疯,家里的积蓄本身就不多了,肯定是他想让棒梗在家里养身体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想赶走棒梗的”。
“呜呜,呜呜,他,他不止一次打棒梗了,你们都听得见吧,我看,我看就是他把钱藏起来或者弄丢了才会拿棒梗撒气的”。
秦淮茹爬到棒梗身旁伸手温柔的擦去棒梗鼻子上即将干枯的血迹,紧接着满脸凄惨的编造故事抨击着被几个年轻人拦在身前的傻柱。
“行了,你们的事,我没工夫管,现在也没什么管事大爷或者调解员了”。
“有啥话等一会街道跟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你们在掰扯吧,唉,真是一点都不消停,解旷啊,去,给我倒杯水来,今个儿你妈炒的菜有点咸了,我口干得很”。
阎埠贵脸皮一抽,什么叫傻柱把钱弄丢了,什么叫傻柱喝多了耍酒疯?
傻柱这些年过得多惨多拮据,那是有目共睹的,为了省钱连喝酒都尽兴的主,他能喝多了?那才是见鬼了。
但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棒梗,也想起了偶尔何家会传出的惨叫声,当即也是感到无奈,有种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感觉。
“哎,爸,这茶是我刚泡的,现在温度正合适”。
“妈您今个儿那盘菜确实有点咸了”。阎解旷递过茶缸后也是打量了一下站在一旁有些面色不悦的母亲,谄笑着说道。
现在阎家每天一日三餐,除了早饭会在家开火之外其余两顿饭几乎都是从阎家酒楼带回来的,一开始一家几口人吃得也是十分的开心。
但久而久之,三大妈杨瑞华反倒是闲得每天无所事事,家务活儿媳妇都抢着干了,平日里她愣是找不着一点事情干。
过于空闲之后期初还会揣着一些瓜子花生出门找人唠嗑,但是时间长了之后是浑身都不自在,时不时就躺在家里唉声叹气,
不是身体哪哪不得劲,就是身体哪哪不舒服。
吓得阎解成与阎解旷两兄弟是好几次连夜骑着车将她送到了医院里检查,可等到检查报告出来之后愣是没查出什么问题。
闹了几次送医之后两兄弟以及阎埠贵才得出了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