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满了两个时辰,凌溪芷被流珠扶着一步一步走回昭阳宫。
宫女太监纷纷都对凌溪芷抱着一种可怜的态度。
寿康宫
喜鹊将这件事情说给太后听,太后闻言皱眉:“你是说昨个是凌贵人侍寝,今早就被罚跪了?”
“是,最近针对凌贵人的事情太多了。”
“奴婢瞧着皇上都更加心疼了。”
太后冷哼一声:“哀家以后不管了。”
“皇后那以后派人来,你去应付一声,一会挑一些调理身子的补品给昭阳宫送去。”
喜鹊行礼:“奴婢遵命。”
昭阳宫内。
凌溪芷靠在床上膝盖微微放平,酸麻感让凌溪芷不敢动弹:“你们怎么这个眼神看着我?”
“心静,将我头上首饰全部摘掉。”
“心涟,你看看寝殿内哪样摆件贵重,全部收起来。”
“奴婢遵命。”
二人忙碌起来,流珠躬身:“小主,奴婢去请个太医吧?”
“不用,都算不得是什么伤,你去拿一些酒,用酒在膝盖搓一搓就好。”
昭阳宫全部都动了起来。
御书房的皇上忙完看,看着一旁小德子正跟孟进忠在说着什么。
“怎么了?”
“皇上刚刚凌贵人被皇后罚跪了两个时辰,这个时候凌贵人已经回了昭阳宫。”
炎玄清放下手上奏折,奏折甩在桌子上让孟进忠都忍不住后退一步。
“皇上。”
“传太医了吗?”
“没有。”
炎玄清看向殿外:“昭阳宫的人可有过来请朕过去?”
孟进忠摇摇头:“没有。”
炎玄清看着门外等着的大臣,深深憋了一口气,还是让那些大臣先进来解决朝政。
等炎玄清忙完了都已经是午时。
“皇上,这是要去哪。”
“昭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