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几乎能感受到当时的场景，令人愤怒，对这些恶魔只有杀之而后快。

“你们知道他们的名字吗？”北冥问道。

“他们侮辱我们的时候从来没说名字，我只记得一次有人叫了一声老梁。”殷晴表情痛苦，说出自己的屈辱已经是对她们最大的打击了，但她依然鼓起勇气来面对，着实让北冥佩服。

“一共有几个人？看到照片，你们能认出来吗？”北冥继续问道。

“至少有五个人，很多次都是五个人一起，我不敢保证是否还能记得他们的长相。”殷晴说道。

“我能记得。”殷宁接话道，“我们的精神正要崩溃的时候，被大哥哥救了，后来又得到曾老爷子的救治，我们才不至于疯掉，记忆还清晰的保留着。”

北冥从包里拿出平板，翻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西北省的主要领导的照片，“你们看看。”北冥一张一张划过，每当看到记忆中的人，两姐妹的表情就变得歇斯底里，不用问，北冥就可以确定是谁。

最后确定了四个人，两姐妹已经快痛苦到昏厥，到最后两人抱头痛哭。

“我用生命向你们保证，这些人必须付出代价。”北冥的牙关紧闭，从来没有如此冰冷的表情，他的内心甚至比俩姐妹更加痛苦。

“如果你们愿意，你们可以尝试走出去，我可以为你们安排一些工作，就在贵明县，保证你们的安全。”北冥不希望两姐妹就此荒废美好的人生。

“我们…”殷晴哽咽着…

“没关系，你们考虑好，随时联系我。”北冥把自己的联系方式抄写给两人，准备离开。

“北局长，我们相信您。”两人对视片刻才做出决定。

“愿意照顾动物宝宝吗？”北冥是觉得两人现在应该还没有准备好与人交流相处，想把她们安排到猩猩园去工作，和黑钢它们相处，应该能慢慢恢复她们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