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也真是个操劳的命。”
......
镇长这事盖棺定论以后,他再也没有命任何人给石红菱送过食物。
只有那些带着欲望的男人仍旧是没晚接着给石红菱送些许食物的名义靠近,夜晚附近的空气中总是会散布着古怪的哼唧声,凡是有经过的小孩,总会有女人牵着他们赶紧走远。
指着不远处的那间小屋子骂到:“看看,就是那个小浪蹄子,狗改不了吃屎,也不知道镇长把她留下来干嘛?”
“你以后长大了别去这种地方,脏。”
“也不知道镇长把她留下来干嘛,跟石老三一起放逐了不是更好。”
而孩子们总是会懵懂的点点头,带着好奇的目光看向远处,偶尔还能透过那并不能完全关紧的木门看到些许旖旎风光。
那是躺倒在床上任人摆布的女人,和恣意宣泄着自己欲望的男人们。
偶尔夜晚这里会出现一个苍老的打更人,口中诵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然后邦邦邦的敲几下竹筒,打两下破锣。静静地看着小屋一会儿,然后摇摇头离去。
时间一晃而过,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石红菱的身影在村民们的视野中逐渐淡去,甚至连她的名字也变得模糊。
村里的孩子长大了些,他们开始习惯那些关于石红菱的低语和传闻,而大人们则不再多提,仿佛她已不再是村子的一部分,只是一个被遗忘的过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然而,谁也没注意到,石红菱的身体在日复一日的屈辱和痛苦中悄然发生着某种变化。她的眼神变得愈加空洞,皮肤失去了光泽,甚至连她自己也难以分辨,究竟是肉体的腐朽,还是内心的逐渐枯萎让她变得如此麻木。而她那被诅咒的畸形,仿佛随着每个夜晚的过去,愈发深重。
直到石红菱再次出现在街道上大家才知道,她早已经不知道何时怀孕了。顶着个巨大的肚子,石红菱那干枯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瘆人。她挺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走在村子里,目光空洞,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村民们见到这一幕,无不惊讶和畏惧,纷纷避开她的视线,生怕那诅咒般的畸形会降临到他们身上。尤其是那些曾经嘲笑、侮辱她的男人们,此刻一个个都悄悄躲回了屋里,紧闭大门不敢出声。
“难怪没有男人给她送东西吃了,呸。”
“这个勾引男人的小浪蹄子,遭到报应了,也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与那些男人不同的是曾经忍受过自家男人去过石红菱小屋的村妇们,此刻都义愤填膺的骂着,拍着手叫好,恨不得她再惨一些才能够消解自己心头那股恨意,就连路过之人全都要狠狠地啐上一口。
石红菱站在村子的中央,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仿佛意识不到自己的状态,手轻轻抚摸着肚子,呢喃着谁也听不清的低语。
“她怎么了?”有个胆小的村民忍不住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