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衔麒自然是不会知道陆川脑海中发生的一切,只是深深的看着陆川挣扎的面庞,像是重新认识了陆川一般,眼中神光湛湛,“很好,既如此我们交易不变,你出去以后好好待我女儿,我依旧传你我所知的一切,只是白家的核心武学就与你无缘了。切莫后悔。”
一时间,水牢鬼哭狼嚎,另外三个牢室里的老疯子们疯狂出声笑道:“好啊,好啊,赔了女儿又传法,你这个前任家主果然是做到头了。”
“白衔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哈哈哈,白家终要毁你们手中。”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断打击着白衔麒的心理防线。
白衔麒只是充耳不闻,“是我多想了,现在的我还不配成为你的师傅,你未来的成就终归会超出我的想象极限,愿你那时还能坚守承诺。”
陆川也不再推辞,狠狠点了点头。
“两个半月前,你父亲提着马三的头来白府堵门,满身煞气,我们白府向来秉承的是以理服人。”
“所以在付出了少量的代价后,将他送走了。”
陆川脸色像吃了个死苍蝇一样,憋了半天还是没绷住,“您这付出的少量代价包括下水牢吗?”
“哈哈哈,老黑头,这小兔崽子,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