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这杂民就适合去砍柴,正好柴房少有一空缺,拿他填上。”
“就是那个之前上报说闹鬼的那个柴房?真有你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在白家的安全有你们龙虎兄弟的看护下哪里可能会有地方闹鬼。”
“还真是块贱骨头啊,打的我虎爷手疼。嘶,这一动背上更疼了。”白从虎弯了下腰,后背上的劲袍隐隐显露出密密麻麻的血痕。
“白从龙这厮还真狠啊。”
王延鸿一听这话立马眼睛一亮,跑过来作势替白从虎捶背。 “虎爷,还是你劳苦功高啊,捉住了这小子却要给白从龙这厮冒名领功,要我说还是虎爷您才是当之无愧的白府第一将领。”
“艹,你小子轻点。胡说什么,那可是我哥,不过你小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又不是同一个妈生的,至于其他的将领,什么破铜烂铁,不过是占着年长了几岁罢了。”白从龙舒服的半眯上了眼睛,显然是对这番马屁极为适应。
“来,过来,对就是你们几个,快给老子过来,抬手抬脚,把这杂民丢进柴房里,”
.......
耳畔的声音渐弱,天旋地转,猩红的天空中不断有小颗小颗的金星划过,意识在缓缓从这具身体里抽离。
陆川望着碧瓦朱甍的高墙,墙体上开了一个小窗子,被均匀的分成了十六等分的镂空花雕,仅仅足够容纳一只小鸟通过。
墙角似乎有个被刨开的小洞,洞里面正个花花绿绿的小襁褓,一只不足月大的小黑猫探出襁褓摇头晃脑的看着他,灵动的小眼睛扑闪扑闪,瘦瘦的脖子上挺着个大脑袋,似乎下一刻就要当心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
黑暗还是缓缓聚拢了,陆川再也禁受不住陷入了暂时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