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看了那人一眼,“你是说昨天那个找暗娼的人?”
衙差表情一顿,“您知道?”
陈景铭坐在那里一身锦衣华服,貂皮披风,领口的狐狸皮毛衬托的他贵气天成。
陈景铭嗤笑道,“昨夜里,仙客来客栈进了暗娼,你让读圣贤书的人去形容他好不好听?”
衙差……
“公子误会了,我们就是想问一下你们……”
陈景铭冷哼,“你觉得我好拿捏,不去捉拿贼人,一再的盘问我们主仆是何用意?”
“你觉得我包庇了逃犯?”
衙差赔笑道,“不敢不敢。”
陈景铭不屑道,“昨日之人确实过分,竟然在客栈招妓。”
“公子误会了,我们这就走。”
“等等,昨天那人你们认识?”
“啊这个,不不认识。”
陈景铭盯着衙差,“别打哪些恶心的主意,我是你们得罪不起的人。”
衙差赔笑,“不敢不敢。”
陈景铭站起身,长身玉立俯视这几个衙差,“做人就要坦坦荡荡,昨日许多人跟他一样被那贼人拦住,偏偏他被人偷了银子。”
“他不该反思自己吗?”
衙差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你不过一个举人而已,神气什么,有人不想你们走,你们还能出得了县城?
白飞羽坐在县衙后堂,等的不耐烦,锦衣男人眼巴巴的看着白飞羽。
“表弟,你认识那个考生?他可是举人,得罪了他们我怕钱没找到,又要去坐牢了。”
白飞羽冷哼,“表哥放心,我找他一年多了,今天这个机会我可不想放过。”
县太爷欲言又止,师爷拉拉他的袖子,不住的使眼色。
白伯爷的儿子最是不能招惹,他不讲理,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陈景铭上车,车上还有行李,需要走一日路程。
衙差回来跟白飞羽复命,“白世子,我们没能问出来,那人甚是嚣张,咱们不敢得罪。”
白飞羽冷笑,“哼,说不得那个人就是他们安排的,杜知县,你说呢?”
杜知县连连摆手,“白世子,下官不知你是何意,下官公务繁忙,这就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