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树才知道,“老大,继铭说的都是真的”?
陈贵河,“爹我是跟老二说着玩的”。
陈大树看一眼老妻,显然她知道这事。
陈大树心中悲凉,想他这辈子娶了想娶的姑娘,可是她没有自个想的那么贤惠。
生了三子二女,却没教好,二儿子听话也孝顺却是爹娘给养大的。
陈大树暗地抹了把泪。
继铭是对他这个祖父失望了吧。
看一眼二弟,大堂哥二堂哥,他们家从来没有这种糟心事。
要是老二是他们家孩子,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吧?
我怎么又乱想了。
陈大树忽然一愣,不是养子,不是过继子?
继铭是想?老二也是这么想的吗?
看一眼神色无助的二儿子,不是,贵山不会这么想,那就是继铭这孩子了。
陈大树注视着成竹在握的小少年,心里不是滋味。
罢了,自己就推一把吧。
“大堂哥,三堂弟走了五年了吧,他也没留下后人也没人继承香火,要不我给他一个儿子吧,以后给他添坟上香,有后人拜祭”。
陈柄修情绪复杂,大树想把谁过继给三弟?
看一眼青松小继铭,再看一眼苍老的陈大树,难道是?
“继铭你说好不好”?
陈继铭面无表情,“大伯父亲三叔都是您儿子”。
陈从文忽地抬头,“继铭你想过继”?
陈继铭不看他,“祖父三个儿子,要不要过继听祖父的”。
笑话他怎么可能抛下父母过继,他要他爹过继,一家人脱离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