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分家,他家继铭借钱继续治病,小石头早就没了。
那时候怎么不说是一家骨肉,那时候怎么不说救人?
“我没钱,既然爹没事,我们就回去了,晚点再来看爹”。
陈贵河陈贵泉拦住陈贵山,现在不能让老二走,无论如何银子得老二出。
陈大树从屋里出来,春桃搬来凳子,坐在院子里看着一群人。
这时族长和二爷爷堂大爷爷几个老兄弟都来了,陈景铭跟着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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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陈瑶和陈晓芸跟着一起来的,请郎中还是陈晓芸去请的,送走郎中回来就看到老黄氏几个逼着爹娘拿银子。
陈晓芸没再进去院子,跟陈瑶两人分头行动。
陈瑶去私塾喊来陈景铭,陈晓芸去县城找陈继铭。
陈景铭接到消息知道事不寻常,同陈瑶分别去找人。
于是族长、二爷爷、堂大爷爷兄弟俩都给请来了。
就看看老宅能做出什么缺德事。
族长听了事情经过,就问陈大树,“老哥你说,这事咋办?贵河出什么事说不明白,一百两银子那是寻常人家拿的出来的”?
陈大树不出声,他没想到老婆子要一百两银子,五十两换一百两,真亏他们说的出口。
陈景铭拉住王氏的手,有些担心,他哥没回来也不知道爹娘顶不顶得住。
老黄氏哭天抹泪,“族长啊,实在是没办法,家里头从文去府城把银子都花了,哪知道他去趟府城还能闯大祸”。
“总不能家里把田地卖了,以后一家子人怎么活啊”。
陈景铭接话道,“奶,要是你和爷爷没人管,我爹也会管你和爷爷的”。
老黄氏,“小孩子知道什么,养我是你爹应该的”。
接着哭诉不休,“老二呀,你可得讲良心,不管自己兄弟死活,只管自己好日子”。
陈景铭不解道,“族长爷爷,奶奶怎么把错归到我爹头上了,欠银子的是大伯,要打要骂也还是大伯才对”。
陈贵河脸色青黑,“王氏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大人说话他小孩子插什么嘴”。
王氏冷冷道,“我是不会教儿子,也教不出讹兄弟钱人”。
老黄氏不干了,“王氏个贱人,我家老大好的很,他是贵山大哥,让他帮下家里怎么了,难道看着爹娘卖房子卖地”。
堂大爷爷冷冷看着,二爷爷才不信嘞,“大嫂,这是贵河闯了大祸,贵山怎么说也是分家单过,你让他借你十两银子可以,一百两全让贵山拿,事情不能这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