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知张世康再次打赢建虏的消息时,朱正良等一伙儿人还曾一块聚餐,贬低张世康、徐文远等次子团是走了狗屎运等等。
可得知天子也在军营里,还给徐文远、孙大胜等人封了爵位后,那些埋汰人的话,众人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就连周大升都改了口风,唯有朱正良仍旧因为旧怨不服气。
“哼!那都是张世康那小子故意刁难我等,即便周兄你忍辱负重,这小子定然也不会给咱们机会,周兄别幼稚了。”朱正良不满道。
“我觉得不至于,张世康已是冠军侯,陛下还赐了铁券,怎会是那等小人。
不过朱兄弟,为兄还是得提醒你,这张世康如今可是我舅舅面前的红人,还掌管着天下军镇的生杀大权。
听说他在军营里说一不二,动辄就要砍人,你我日后可不能再像之前那般跟他对着干了。”周大升叮嘱道。
张世康刀劈高起潜的事,经过民间发酵早已脱离真相,有的说高起潜陷害忠良,被冠军侯一刀劈成了两半,也有的说是被杀猪匠给切吧切吧喂了狗。
总之传什么的都有,周大升本就胆小,害怕张世康公报私仇杀了他。
只是朱正良却仍旧不服气的回道:
“怕他作甚,周兄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
“哟,这不是朱六公子吗?好久不见!”
朱正良话还没说完,张世康就骑马冲他们奔了过去。
朱正良的表情立即阴转晴,满脸笑意的冲张世康拱了拱手道:
“张兄弟威武啊!两战封侯,当是我辈楷模!”
周大升人都愣了,反应了一下才也咧着嘴道:
“是啊,得知张兄弟立此大功,可把我等羡慕的不行,为兄我将在酒楼设宴,为张兄弟接风洗尘,不知可否赏脸?”
正说话间,孙大胜、徐文远等人也奔了过来,清一色的黑色骏马,身着飞鱼服,腰配战刀。
说是英姿飒爽绝不为过,哦,除了孙大胜。
“大哥!”孙大胜勒住缰绳喊了一句。
在京营操练时,孙大胜还在意自己形象,经常收拾自己,可到了军营,每日里都要忧心战事,甚至以命搏命。
孙大胜早已放飞自我,完成了形象上的退化,飞鱼服穿在他身上,就如同一头熊穿上了个花裙子一般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