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胜钩的那把亮银枪就更不用说了,通体银白色亮瞎人的眼睛,这玩意儿真的足够锋利,能破甲?
李恒可不管两个人怎么想,骑着战马来到了两个人的面前,坐在战马上,一脸倨傲的看着两个人:“你们是何人,见到本帅为何不行礼?”
两名千户一脸的尴尬,朝廷给的是山西总兵的官职,你这自称本帅是因何道理?这位驸马难道是什么都不懂?
“你们两个不服气?”李恒瞪着眼睛看着两个人。
两位千户一脸的无奈,在这里他们怎么敢说不服气,直接要是说不服气,回头就有人把他们两个收拾。
心里面憋闷的喊只能躬身行礼:“参见驸马。”
“不许叫驸马,以后叫我大帅。”李恒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回大帅,”左边的千户脸色胀的通红,咬着牙说道,“卑职王龙。”
右边的迁户也无奈的向前走了一步:“卑职曹强。”
“王龙曹强,”李恒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还算是顺口的名字,马上整理你们的队伍,咱们要出发了。”
“是,大帅。”两个人不敢怠慢,再次开口道。
钱大河骑着马来到了李恒的身边:“少将军,咱们的自重没有问题,已经运出来了,门口的人放行的很痛快”。
“很好,”李恒点头说道,“出发吧!”
原本李恒不想带着钱大河一起出征,奈何这个人非要跟着,而且态度极为坚决,无奈之下,李恒只能把他带上了。
当然了,长平公主也为钱大河求情。
用长平公主的话说,军营里面没有侍女,你身边总需要有个人伺候,别人都不合适,钱大河是个贴心人,所以你就带上吧。
李恒想了想也是那么回事,就把人带上了。
大军出了西门朝西人,城头之上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议论纷纷,驸马带两千人出兵,很多人心里面都凉了半截。
如果不是河南闹贼,南下的路不通,他们早就跑了。
李恒可管不了这些,带着人一路向西走,一边走李恒,一边查看着自己身后的两千人,不得不说,这次朝廷给自己的人还不错。
两千人马并不是老弱病残,基本上全都是青壮。
只不过势气不太好,每一个人都像要去送死一样难受,脸色很黑,低着头,走起路来有气无力的。
李恒脑海中不禁闪过了一句话,首先要解决的是士气问题。
这两天人李恒虽然不打算用,或者不想让他们发挥主力的作用,但是有两千人总比没有两千人来的好。
看了一眼太阳,李恒转过头对钱大河道:“传令下去向前走十里,然后安营扎寨休息,给所有人做饭。”
钱大河一脸尴尬的说:“少将军,十里就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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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点了点头说道:“十里就已经不少了。”
凑到了李恒的身边,钱大河有些无奈的说道:“少将军,即便咱们想偷懒,咱们想搞些事也要走远一些,十里路是不是太近了?咱们这刚离开京城。”
“怎么啦?谁不满意?”李恒冷哼了一声,语气之中带着不屑的说道,“谁要是不满意,让他跟我说,对了,咱们军中有监军吗? ”
说起来李恒还真忘了监军这回事了。
不过想来朝廷应该会派人,一来监视自己,二来监视辽东军,最好的人手就应该是宫中的太监,只不过自己似乎没看到。
“去把监军找出来,本帅要和他好好谈一谈,本帅觉得他身体不适,不是和随大军同行,趁早回到京城去比较合适。”李恒冷笑着说道。
“此去山西山高路,一路上舟车劳顿,他说是水土不服死在路上,白白添了一条性命,对谁都不好。”
钱大河当然明白少将军的意思,这是要弄死监军。
“等什么呢?怎么还不去?”李恒疑惑的说道。
钱大河一脸尴尬的看着李浩:“少将军,不是我不去,我刚刚已经去看过了,朝廷并没有给少将军派监军。”
“没有监军?”李恒一脸愤怒的说,“怎么能这样呢?朝廷居然不给我派监军,这是歧视,把我当什么人了,真是气死我了。”
“快,把纸笔拿来,我要给朝廷写奏疏,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忍,我要问问朝廷为什么不给我派监军,是不是看不起我?”
钱大河张着嘴,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不派监军不是好事儿吗?怎么少这么激动?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少将军,没有了将军,咱们做起事情来方便很多,为什么还要找监军?再说了,您刚刚不是还想要干掉监军吗?”
李恒转回头盯着钱大河没好气的说道:“我不要监军是一回事,他们不给我派监军是另外一回事,我不要监军是我自己的事情,他们不给我派监军就是瞧不起我。”
“我要杀监军的事情,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再说了,此去山西山高水远,一路上舟车劳顿水土不服死上几个人怎么了?”
“别人能死,监军就不能死?他理得其所,少废话,赶快笔墨纸砚伺候,我要给朝廷写奏疏,这就是在赤裸裸挑战我的底线。”
“好嘞,我马上去。”钱大河摇了摇头,连忙去准备,心里面告诉自己,下次别瞎问,少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
钱大河估计朝廷就是知道少将军会杀监军,所以干脆不派人了。来一个人也是重死,何苦把人送过来?
只不过朝廷的人恐怕也没想到,自己家的少将军对此非常不满,看来朝堂上的人要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