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们。
瞳孔收缩聚焦。
这下总算明白为什么那条手臂看着熟悉了,合着是老登,不过他为什么会在这?还有,他身边的那位又是谁?
低头。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在这上过学吗,几个教授都不认识?”
“我……不是跟你说过没怎么来上过课吗……臭弟弟,你什么意思,嫌我太笨是不是。”
“……”
怎么总是能把话题从实践本身拐到一些奇怪的地方上去呢。
见她提供不了什么信息,辰峰也便将视线归正。
孤男寡女,专门挑这人迹罕至的小径走,有点奇怪。
屏息,隐隐有谈话声传来。
“我亲爱的刘,你还是如此的固执。”
称呼有点过分亲近,应是旧时认识,或者说最近有较深刻的交流。
“我说过,别拿这种称呼,还有这不是固执,是我……”
好的,排除后者,这货是老登的旧时相识。
虽说后半段听不清,但是这抗拒的态度,并不像是最近“联系”比较多的样子。
那是旧识相识的话,可能就有很多了,是叙旧还是……暂时还不好说,再听听看。
“可是在我看来,刘,你这就是固执。”
“不,这不是。”
“那你为什么既不接受补偿,又不肯放下呢?”
“所以,你这个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是在劝我这个最大的受害者放下,然后还得接受事实,不追究过错吗。”
音量略微提高,有逼人之势。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补偿,反而把我赶出了生活,刘,我又做错了什么。”
“……”
好,破案了,合着把他们抛下跑到这里和某个不知名教授搞暧昧?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师娘知不知?还有老登的态度究竟如何?
疑点众多,但是关键还是在那个教授的身份上。
理应与老登差不多年龄,但是这外观上……
低头,抬头。
低头,又抬头。
“臭弟弟你干嘛。”
“没干嘛,突然想欣赏一下姐姐的美貌。”
“……讨厌。”
甚至看起来和芳姐差不多大……也不知道姐姐知道他这么想后会不会杀了他。
她的脸又深埋进了他的胸膛。
应该不会吧……但也难说,罢了,有点跑偏,不想那么多。
视野里的两人行得已经有些远了,所以谈话声愈发的不清。
“你没有做错什么。”
不过辰峰的听力还是挺好的……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