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她便观到，真正的神与神人的差距。

以前的煜清川有烟火气，哪怕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儿女情长这些杂质气息都在他身上，平白能拉低他的神态。

现在不同，光是对视都能感觉到他已经超脱世间的脱俗和淡然的气势，而他身上多了一股好似是怜悯的感觉，就像是那种很温柔的弱水，能净化一切不贫……

“丫头，你感觉如何？可有不适之处？”

煜清川走过来轻抚她的秀发，手中触感不再是毛茸茸，而是虚无般魂体触感，他神色复杂，又很快掩盖下去，问着煜梦璃的感受。

“爹爹，我没事了。”

煜梦璃摇摇头，抬手想拉煜清川的手，却摸了个空，她下意识扭头看向自己的手，她的手，穿过了煜清川的手腕……

饶是她记得自己肉身消散，也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她以为，灵魂就像是自己上辈子死后那般，没人能看到，没人能触碰，但她记忆中的鬼魂，在冥界这种特殊之地也是可以触碰的。

没想到……

竟然会真的像是不属于这地方一样，无法触碰周围的一切生灵。

“丫头，你的灵魂散的太碎了，刚刚凝实好，所以触碰不到爹爹，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了。”

煜清川看得清楚，煜梦璃眼神中的迷茫，他能摸到她，就代表煜梦璃也能摸到自己，只不过她的灵魂太虚弱了，根本没有实体触感。

煜梦璃点点头，她还以为自己会消失呢……转瞬又想到，有古神，白哥哥以及成为神一员的爹爹，不会让自己真的消失的，她就是后盾多…嘻嘻…

“咔嚓……”

耳边响起一声开门声，屋内三人同时扭头看去，为首的是洛白，洛溟，紧接着就是洛烨。

“璃儿丫头，你醒了！感觉如何？可有不适？”

洛溟第一个开口问道，煜梦璃摇摇头，回应着自己无事了。

洛烨看不到煜梦璃如何，但她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事，他心下大安，又不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