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与不成,
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事在人为,事在人为,事在人为。
可当许冰心真的写出一首像样的儿歌、像样的作品来的时候,
他却发现有些...
不全在人为,
看命的...
许冰心如此想着,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刚抬脚要走,
便听到酒吧中传来梁萧一段的说唱,
许冰心刚刚抬起的脚又放了下去,
打算听完这一首有些吸引人的歌再离开。
梁萧的这段说唱可以说得上有些疯癫,
节奏紧凑的同时,
吐字却十分清晰。
这段说唱情绪上的感染力极强,
以至于一直在告诫自己要忍一忍的王北洛,
喝尽杯中酒后,
早已被社会毒打至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的心湖,
又重新泛起了涟漪...
“寒风吹 吹着草木 夜凉如水 我单刀赴会”
姚乐文见洛洛听话地喝光了酒,
一只咸猪手十分自然地向着洛洛腰间摸来,
“附耳八方的犬吠 谆谆教诲 我太傻不知所谓”
洛洛伸出手来抓住姚乐文的一根手指,
姚乐文目露疑惑,却听到洛洛开口对着一旁的陈老板说道
“老板,我卖唱拿工资,你我之间各取所需,这阵子酒吧因为我越来越红火,你对我实在算不出上什么恩情。”
王北洛这句话却没有在故意夹着嗓子,
不再是纯女生的嗓音,
而是回归了他本真的声音,
依旧空灵依旧清澈,
但多少偏中性一些。
舞台上梁萧继续忘情地唱着,
高燃的歌声将全场带动,
“疾风方知劲草 劲草却不知进退”
王北洛一边说,
一边在老板震惊的目光中将头上的假发扯了下来,
转头看向就快吧眼珠子瞪出来的姚乐文,
“怎么样姚少,现在还要和我喝一杯吗?”
姚乐文下意识地想将手抽回来,
却发现自己的一根手指被死死地攥在眼前的“洛洛”手中,
这么大的手劲!
他姚乐文拿脚想都能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这他嘛的洛洛!是男人!
王北洛咧嘴笑了出来,
“姚少,祝你玩得开心!”
王北洛一手掐住姚乐文的手腕,
另一只手将姚乐文的食指缓缓地向着后方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