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长老对夜无溟多少心存不满。

夜无溟察觉到守护兽长老们敌意的目光，但他不在意。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云澜。

至于其他，他可以选择无视。

羽轻咳一声，礼貌地对夜无溟和寒渊拱了拱手：“两位魔族首领尊驾光临，澜殿下与四位守护兽长老定下的五年之约即将开始，请入座。”

夜无溟对羽微微颔首，很自然地坐在萧长生身侧的客座。

萧长生见夜无溟没有再用化形术，趁机偷偷问他：“魔域尊主，您和师妹坦白啦？”

夜无溟沉默半响，答道：“她自行发现的。”

仔细回想，也许他是在取出魔魂之后，身体虚弱表现得过于明显，她就发现一些端倪，进一步察觉到他使用了化形术……

萧长生听言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毕竟夜无溟不是真的五岁小孩，他化形成的“小明”多了几分成年男子的沉稳，少了几分稚童的天真烂漫，装得不像了，就很容易被发现。

寒渊则坐在凤熠身后的位置，尽管他现在病恹恹的，但仍不忘冲云澜抛去一个邪里邪气的媚眼。

云澜早已习惯寒渊吊儿郎当的脾性，很自然地无视他。

空走前一步，对云澜解释道：“澜殿下，这练武场内的都是四位长老的族群，大家都对今日的五年之约抱有好奇心，所以……”

云澜听言挑了挑唇：“好奇心肯定有，但，他们可能更想来看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