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放开我!”阎埠贵挣扎道。
易忠海的双手像钳子一样抓着阎埠贵,一点儿也不带松的,他问道:“老阎,你跟我说,今儿这事是不是你跟傻柱一起做的局?”
阎埠贵看挣扎不开,就说道:“老易,这局不是我做的,但消息是我告诉何雨柱的。”
“为什么?”易忠海双手使劲了!
“疼!疼!疼~”阎埠贵挣扎着喊道:“老易,你给我放开,听见没有?你还想不想从我这儿打听何雨柱的消息了?”
易忠海松开手,虎视眈眈的看着阎埠贵,阎埠贵无奈道:“去你家吧,咱们也不能在院子里说是不是?”
一时间,两人来到易家,分宾主坐定。
易忠海急切的问道:“阎埠贵,你为什么给傻柱告密?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傻柱现在到底在哪儿?他什么时候回院子?”
阎埠贵却不急不忙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说道:“老易,你问这么多问题,得让我一个一个的回答不是?
“首先,你找何雨水的事儿是我跟柱子说的,至于为什么?柱子说了,一旦这个院子有人算计他,我只要提前去通风报信,就给我十万块钱。
“至于柱子现在到底在哪儿?嗯……”
易忠海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问道:“你倒是说话啊?”
阎埠贵却不搭理易忠海,易忠海铁青着脸:“老阎,你是打量着一辈子求不着我了是吧?远了咱们不说,就说阎解成眼瞅着长大了,他的工作……”
阎埠贵眼皮子都不抬的回了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能什么都指着老家儿,你看柱子,他爸爸都跑了,人家不是一样混的不错?
“以后解成有出息,能继续考学,我砸锅卖铁供着他;没出息,考不上。初中毕了业,该干嘛干嘛,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您说是不是?”
易忠海倒吸一口凉气,妈的,阎老西怎么这么难缠了?
他却不知道阎埠贵正在回忆何雨柱对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