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心里不平衡啊。
再者说了,同样是公主,凭什么赵金罗能有二十万两嫁妆,金兀鲁却一点嫁妆也没有?
凭什么?
金兀鲁差哪了?
不行,必须得敲诈完颜阿骨打一笔大的。
这般心里憋着坏,皇子和群臣献礼完毕,进入了各国使臣献礼环节。
打归打,闹归闹,明面上的礼节自然得过的去。
这不,前阵子还在谈判桌上吵的面红耳赤的各国使臣又来了。
大宋方面派来的竟还是武植的老熟人,礼部员外郎钱青。
见其进殿献礼,武植一时间竟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只可惜,自始至终,钱青都没有抬过头,更没有看武植哪怕一眼,像是根本不知道武植也在殿中似的。
见状,武植心里憋火,暗讨老子还心心念念的想着怎么为国效力呢,你们这帮狗娘养的就这么对老子?也不怕老子心寒,掉过头来打你丫的。
然,气归气,现下显然不是发作的好时机,只在心里记下,想着秋后算账。
而有些出乎武植预料的是,不仅远在天涯海角的大理跑来了,吊着诸国献礼尾巴的东瀛国也跑来了。
见着其人,武植不由自主的犯恶心,也幸亏现下还要装着瘫痪,不然非得拔剑斩了这倭寇不可。
真他娘的膈应。
完颜阿骨打似乎也不大待见这个鸟国,都没听他把话说完,便将之赶去了诸国末尾。
之后,终于开始动筷了。
随着丝竹之声悠扬响起,一队队身着彩衣的舞女轻盈步入承天殿。
只见这些舞女身姿曼妙,轻纱长裙随着她们轻盈的舞步轻轻摆动,如同晨雾中绽放的花朵,既含蓄又奔放,既神秘又诱人。
嘿,还挺会享乐的。
武植暗自腹诽,却也不自觉的欣赏起来,心情都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