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大言不惭,无知小辈。”
武植:“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李清照:“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武植:“装成一身娇体态,扮做一副假心肠。”
李清照:“你混账。”
武植:“你小气。”
李清照:“虽笑未必和,虽哭未必戚。面结口头交,肚里生荆棘。”
武植:“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李清照:“你给我滚!”
武植:“当世,唯有我能救你,你确定赶我走。”
李清照:“我死也不让你救。”
武植:“呸,你爱死不死,当我想救你。”
话音未落,转身就走。
李迒都惊呆了,两人的文思实在太过敏捷,他根本就跟不上,直至见武植将要出门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拉住武植,“你真能救我阿姐。”
武植也是上了头,却不是真心要走,闻言立刻顺势停下脚步,不悦的道:“说能救便一定能救。”
李迒:“有何良方?”
武植:“腹下开一刀,取出烂肠即可。”
“什么?”李迒大惊失色,惊恐不已,像是看疯子似的盯着武植,气的嘴角发抖。
武植却咧嘴一笑道:“大惊小怪,千年前的华佗便能开颅直取病灶,不过腹下一刀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信口雌黄,大言不惭,你……”
李迒都要气疯了,上手便要将武植给推出门去。
却不料,李清照忽的开口,“且慢,便要他治。”
李迒大惊失色:“阿姐,不可。”
李清照却不理会他,转而面向武植,眸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开刀可以,但要在你武楼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