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回座位去，我不想看见你。”

“我跟空姐坐一起吧，看你这张老脸我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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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林端着咖啡哼哼着：“到扶桑软玉温香抱满怀。呀，从温泉到天台，我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花的心开在蕊中，空把那个花期都错过，不如由我周志乾采花蜜，两只小蜜蜂，飞在花丛中啊，嗯嗯啊啊，啪啪啪……”

“你好同志，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

“Please call me frakie。”

不一会儿，马林用英语跟空姐聊起来，空姐笑得花枝乱颤，余大可哼了一声，眼不见心不烦。

这个马林，就是个无赖混蛋。

来的时候老领导再三叮嘱，一定不要限制马林，让他自由发挥。如果在抗战时期，这小子就是最好的情工人员。

当时他还不理解，现在情工培训不是曾经的草台班子，为何老领导对马林还如此重视？

老领导叹口气，盖女侠说过，马林比她更适合深入敌后，虽然缺少经验，手段更狠辣。这辈子要不把这股劲儿发出去，在松省会弄得鸡犬不宁，不折腾不舒服，索性送到国外祸害别人去。

飞机降落后其他人下飞机，余大可和马林留在最后，“就此分开吧，一切由你自己做主了，祝你好运。”

“经费呢，难道让我自掏腰包？”

“国家也困难，外汇储备不够。”

“你大爷的余大可，你真特么好意思说出口，没钱没人没武器，证件呢？让我极限生存呢。”

“周志乾，扶桑不需要身份证明，做人一定靠自己。”

“我靠你全家户口本。”

“我全家户口本都是华籍，你靠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