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果然不会老老实实交代,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又玩起了装死那套。
唐时佳并没有那么多耐心审问:“看来村长你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不多流点血以为我们好糊弄是吧。”
她朝旁边待命的保镖抬了抬下巴:“拿刀来,他不说就砍掉一根手指头,一直不说就一直砍,砍到双手光秃秃为止。”
装死的村长一听全身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抖的像个筛糠。
他欺软怕硬惯了,最怕的就是唐时佳这种,能让保镖把全村人都打的亲妈都不认识,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但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们村惹不起。
如今还要动刀子,他吓得就要尿失禁,年纪大了本来前列腺就不好,他感到裤子好像已经湿了。
许念知走到他跟前:“村长,老老实实交代也是对你好,我不太爱看血腥场面,但你要是一直不说我也没办法。”
村长最不服的就是许念知,一听她说话,火气就要上来,怒意屏蔽了大脑,嘴里又开始骂骂咧咧。
许念知无奈只好后退一步,保镖立刻上前拿起锋利的匕首,手起刀落,光影一闪,接着就响起了凄惨的叫声。
一根带着血的断指静静躺在地上,村长疼的捂住手开始在地上翻滚,许念知想起来曾经见过有小孩切断蚯蚓,蚯蚓的一半身体也是像这样滚来滚去。
村长的惨叫绵绵不绝,地上几个昏迷过去的村民都被惊醒了,瞪着充满惊恐眼睛往这边瞧。
看着他们昔日高高在上的村长此刻像个破抹布,任人欺辱践踏,他们更害怕了,生怕下一个轮到的就是自己。
“疼吗?还说不说了?不说就继续砍。”唐时佳及时恐吓。
村长疼地蜷缩着全身,但还是忙不迭地点头,含糊又痛苦地回答:“说说说……”
两个保镖重新把他架起来,全身是土的村长张开嘴,开口就是咿咿呀呀,怎么也说不清楚话。
“你到底在说什么?”唐时佳不耐:“耍我们呢?”
村长害怕唐时佳生气了,又要砍断自己的手指,说的更急了,疼的满头大汗还是说不清楚。
许念知看到了他空洞的嘴:“牙没了,所以才吐字不清吧。”
唐时佳烦躁抱胸:“把他的假牙安回去。”
一个保镖立马走到滚到远处的假牙处,弯腰拾起了沾满黄土和砂砾的假牙,一把又重新塞回了村长的嘴里。
村长干瘪的嘴蛄蛹了一阵,才把假牙戴好,也顾不得吐掉嘴里的沙子,开口就将村子里做的坏事交代了干干净净。
原来把人弄死再卖掉是为了配阴婚。
里村很早就有拐卖女人到自己村里的恶习,本来就个交通不便、穷乡僻壤的地方,里面的村民更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所以很少会有人嫁到里村。
久而久之,村里人男人要想娶老婆,就会去外面打几年工,凑够几万块钱,回来就可以买个媳妇伺候自己。
强行买回来被拐卖的女人肯定不愿意待着这里,那就打到愿意为止,平时就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