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季清霖面露尴尬，只是她考虑让齐奶奶出手，会很是为难她。毕竟，齐奶奶当年和白家之间的事情，可是很复杂。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涉事的人，都不在了，我还惦记这个空壳有什么意义？”齐奶奶看出季清霖的心思，摇了摇头，道：“现在你被牵扯进来了，我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

“齐奶奶……”

齐奶奶摆了摆手，有些话，不需要明说，心里明白就好。

她看向了一边的白琼，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想不到你就是当年拳打南宫二少，脚踹白家老爷子的二小姐，真的是久仰了。”

白琼也回以一个微笑。“我也是久仰你齐瑛的大名。当年，和你那位一起抗衡白家，还让他们脸面尽失，也是让人佩服不已。”

“不是，奶奶，你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季清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白琼给了她一个白眼。“我虽然在上清隐居，但不代表真的不闻外界的事情，一些特别的情况，我还是会知道一些。”

“哦哦。”季清霖眨了眨眼睛，憨憨的样子， 很是可爱。

顾北笙看着，心里就是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