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芸又喝了口茶，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不过，我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为了顾家。”

“为了顾家？”顾北笙戏谑地说道：“怎么？你是给顾家带来了千亿的项目，还是统合各行各业的资源？”

许茹芸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你不过是一个借着顾家夫人的名头，在上流圈子狐假虎威，笼络了一群太太罢了。和我说的那些相比，你不过是在过家家。”

“顾家能有今天，是老爷子，和我一手打造的。至于我爸？那就是个始乱终弃的废物。”

“顾北笙！！”

许茹芸终于是被说破防了，满脸愤怒地盯着顾北笙。“注意你的说辞！那是你亲爸！”

可顾北笙丝毫不在意她愤怒的目光，微微俯身，双手撑在桌子上，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再说一遍，不要动季清霖，否则……你会后悔的。”

说完，他转身离去，还顺手给许茹芸买了单。

许茹芸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内心的怒火，她的素养，容不得自己失态。

很快，她又恢复了从容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