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昨晚一样,又吸又蹭她的颈部。
司晚柠后颈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了。
早上起来就觉得痒痒的。
现在被傅政言这么蹭,只觉得更痒了。
好几次她都想伸手去挠一挠。
但傅政言却误以为她又想挣扎。
他故技重施,抓住她的手腕桎梏在身前。
这个姿势让她靠的很近,几乎是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
离得近了,傅政言能清楚的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
香香甜甜的,勾得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
想咬。
想吃了她!
但傅政言脑海里并没有嗜血的想法。
只是单纯的,想要咬她的腺部,让她散发出更多气味来勾引他而已。
这个念头如疯长的野草一样,在心底丛生。
但傅政言是什么人。
他向来克制清醒。
不是在易感期的时候,从来都是理智占据上风的。
那点疯念虽然张狂,但还在他的可控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