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做的?”
傅政言想了想,没隐瞒:“我咬了她的腺部,喝了她的血。”
说是喝有点夸张了,其实也就是舔了几口。
但就那几口,就将他从狂躁中拉回了理智。
傅政言这才怀疑她的真实性别。
白然没轻易断言,而且他也对傅政言说的事感兴趣。
“怎么说呢,光这样看的话,的确瞧不出什么来,要想彻底了解她的特殊,还是要详细做个检查。”
“那就给她安排做个检查。”傅政言直接下了决定。
白然没意见,只是写了个药膏的名字,让傅政言别忘记给她涂上。
“虽然Beta的腺部没什么用,但你也说了,她对你有用,所以还是好好的保护她的腺部吧。”
傅政言接过纸张,打算待会交给林助理去办。
没多久,已经将事情差不多的林助理回来了。
还带来了白然写的膏药。
傅政言接过后却没立刻给司晚柠涂上,而是问:“这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