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地看着姜又安,直到看见他垂下头,他又沉默了。 奇怪,奇奇怪怪。 大家怎么都这样? “你体内的蛊毒发作过吗?”姜又安冷不丁问道。 姜满回忆了一下,她并不确定。 “蛊毒发作的时候是怎样?我是师父给我摸脉摸出来的。” 姜又安淡淡抬眸,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他问,“你说的师父是裘半山?” “怪不得,我来的那日还见了他。” 姜满瞪大了眼,结巴起来,“什……什么?在哪见……见的?” 姜又安笑道,“他请我喝了杯酒,现在还逍遥快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