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陷入沉默,并未作答。没过一会儿,车夫又扬起鞭子照常赶路。
冬日的天总是暗的很快。裘半山等在原地半天,却不见阿满回来。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南疆的地形复杂,不像是其他地方。若是被一些人拐到偏远的氏族部落去,掘地三尺也找不见。
眼下天色已晚,裘半山只能先寻个住所。当晚,他住进了一家酒楼。
酒楼里人多口杂,裘半山愁眉不展地喝着酒,耳朵里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他们来的不是时候。南疆近两月也不太平。
有几个人小声嘀咕着南疆圣人似乎要出关,而这又要搅动起皇室的风波云涌。
南疆圣人。
裘半山放下酒杯,眼眸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