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吃饱喝足的时候总是犯困的。裘半山的脸色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阴沉了。
他歪着头,目光犀利地看着紧紧贴着姜满的宓休,眉头一皱。
“你离她远点。”
姜满一惊,这话是师父看着宓休说的。
他在警告宓休?
裘半山抬手猛的一拍桌子,差点把桌面拍裂。
“作孽啊!作孽!”他嘴里不断念叨着,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忍与憎恶。
裘半山凝视宓休的双眼,一个劲摇头。
姜满见状,不解地问道,“师父,你知道些什么?”
她回头看了一眼,宓休落寞地垂下头,像是等待着刽子手手起刀落的囚徒。
裘半山叹气,还是摇头。他压着眉头,用慈爱的目光注视起姜满。
姜满不明所以,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臭老头可没这么娘们唧唧过。
她忍不住问,“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他和南疆有什么关系?我身上的蛊毒呢?”
姜满指着宓休,眼神一直盯着裘半山。谁知,她这个不着调的师父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我的身份并不重要,可是姐姐想知道。”站在姜满身后的宓休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