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以前不明白您说的人各有命。如今我大约相信了。”阿满的声音轻柔无力。
裘半山眉头之间舒缓了一些,他的神情放松了点,但还是轻轻摇头叹气。
阿满支起身子,这一坐起来,腰差点扭了。她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以前我偶尔会用自己的过人之处……您明令禁止我不可以随便替人看相,但我反反复复为尧看了好多遍。”
“小时候我还戏称他是乱臣贼子呢。没成想他还真这么做了。”
裘半山眼皮动了动,他缓缓睁开眼。
阿满抬头望见他的眼神,里面既是心疼又是惭愧。
她笑了笑,又接着道,“我回大楚那半年,光是看到脸,脑子里就会浮现出来很多画面。我想,那是那些人的未来吧。”
她哽住,眼眶里突然涌出一股热流。
“难道人的命运是注定的吗?”
她想起了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