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的眼睛看,没成想阿瑞其直接哭了。
在贪狼帮可还没人对他的身份有过质疑。
他越哭越凶,惊动了门外的侍女。
两个穿戴整齐的女人脚步无比轻盈地走了进来,她们一眼扫过床榻上的人,又看了看站在床前收拾脉枕的裘半山,相视无言。
阿瑞其见有人来了,伸手擦了擦眼泪,他停止哭泣,双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阿满。
“少爷,您怎么了?”其中一人问道。
阿瑞其扬起下巴,往阿满的方向努努嘴,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少主说了,这位姑娘是贵客。少爷,还请您不要在这里耍小脾气。”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阿瑞其在阿满略带嘲讽的目光中又一次被侍女给架出去了。
屋内再次沉默。
阿满本想着再躺会儿,余光却瞧见师父一张老脸蜡黄。
“阿满,怎么回事?”
裘半山不糊涂,那小子阴阳怪气的语气指责阿满,就差没说阿满说狐狸精勾引人家了。
他重新打量了一番,阿满的凌乱青丝此时在他眼中竟是这般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