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图皱眉,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裘半山,只见他一脸凝重的神色。
“南疆的蛊没有其它法子解吗?”
裘半山为难地捋了一把胡须,他用满是同情的目光看了看阿满,挺起腰杆连连摇头,长叹一口气道,“没法子,南疆人的蛊毒甚是阴狠,若是耽搁,这姑娘恐怕性命不保。”
阿满侧过头,喉咙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手快要失去力气,再也抓不住阿那图,半个身子滑落下来。
“裘老先生,晚辈请您帮这个忙,您要什么晚辈都可以答应。”阿那图担忧了起来,语气里多了几分沉重。
裘半山见他开口,故作高深地说,“南疆可不是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老朽被你们贪狼帮软禁,还要帮你救人,吃力不讨好。”
他眯起双眼,打量着阿那图。
他的阿满怎么和这小子在一起?
还有阿满怎么回事?披头散发的脸色很是憔悴。
“裘老先生,之前的事晚辈多有得罪,可是人命关天,劳烦您高抬贵手。”阿那图替阿满掖好被子,转过身去。
“老朽说过了,要么找到下蛊之人,要么去南疆。”裘半山收回狐疑的视线。
阿那图一时语塞。
贪狼帮势力虽说遍布大都,可要找一个惯于下蛊的南疆人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