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赦贴了过来,双手揽在阿满肩头,他语气平静:“棋行险招。”
窗口风刮积雪簌簌落下,灰蒙蒙的清晨雾气朦胧。
紧接着,赫连赦将人抱进怀里,紧紧阖上眼道:“再睡会儿,昨夜里睡得晚,今早上补觉。”
阿满轻轻推开他,不情不愿地说:“睡不着了,这几个月每日都是这个时辰起来烧热水。我该走了。”
她话音刚落,目光扫过一脸阴沉的男人,瞬间哑火。赫连赦薄唇轻启,嘴角微扬,黑眸犹如潭水一般深沉,他幽幽道:“我没说你可以走,你必须在我身边。”
“也不许再拿药迷晕我,你惯会这招。姜满,姜觅月,你进宫就是为了我,跑到别人那里算什么?你不会真当自己是宫女替他沐浴吧?”赫连赦不知何时攫住她的下巴,手上的力道十足,险些捏碎阿满的骨头。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阿满皱起眉向后回了一下头。
“公子,今早需要沐浴吗?”
是钱俅的声音。
阿满与赫连赦靠的太近,他说话时胸膛的震动都能一清二楚地感受到。
赫连赦提高了音量道:“去烧水吧。”
钱俅听到答复急忙退了下去,阿满不解地问:“钱俅怎么来了万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