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笑了笑,食指摩挲起他的下唇,慵懒地说:“那你才发现?我和司晏从一开始就在通信。我和他聊的最多的自然是大楚局势,最后顺便问问看你好不好。”
赫连赦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别过脸似乎对她表示抗议。阿满轻笑道:“你不信?我和司晏通信可是为了给你露破绽,谁知晓你一点都不在意。”
“那你第二年每月三四封,有时甚至五六封,你和他在聊什么?大楚被北狄和金国内外通敌的情况何需多问?我……我还能好?你和司晏是不是有什么?”赫连赦像是怄气,转过头只给阿满留侧脸。
气氛凝结了一小会儿,阿满轻飘飘地说了句:“是的。我和他有一个孩子,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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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自己准备的万无一失,不料赫连赦竟然解开了死结。话音刚落她就被他一把抓进怀里,紧接着赫连赦将她扑倒,两人的身体绞缠在一起,重重的摔在床榻。
“你!”阿满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像是露出肚皮的猫似的挠着赫连赦的前胸,想要把他推走。
赫连赦一把攥住她的手,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语气冰冷:“什么孩子?你给我说清楚。”一瞬间整个房间的气压低的让人窒息。
阿满愣住,没成想赫连赦一改方才弱不禁风的样子,他手劲是真大,幸好自己还做了另一手准备。
“拙燕园里收养了小孩,我就是拜托了司晏多照看一下,帮他造个假户籍以便他日后考科举,你不许取下绷带,不然我马上走。”她说到最后,气焰愈发嚣张。
赫连赦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为什么瞒我?在大楚你最该信任的人不是我吗?那个孩子是谁?需要你这么遮遮掩掩。”
阿满的耳根被赫连赦的热气打湿,她招架不住了,态度软下来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之前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再瞒你任何事,你先起来。好吧,我说,那个孩子是燕家的。”
阿满垂下眼睑,小声嘟囔着:“小气鬼。不就是没告诉你小燕子的事吗?犯得着和我发那么大的火?”
她说的是两年前,得知司晏帮忙找燕徵后,赫连赦和她说些恩断义绝的话,遥远的记忆此刻浮现在脑海里,两年多时间,她还是忘不了当时内心的窝火和忐忑。
身上的人许久不说话,沉默须臾他突然问:“你觉得司晏如何?”
阿满心头一惊,这好像是个送命题。
她缓了缓道:“还好。地位高,身份尊贵,长相也好,气质卓绝,他皮肤真的白,神情总是懒散——”
她还没说完,脖子被人咬了一口。紧接着,脖颈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赫连赦半咬半啃,含糊不清地说:“不许再说了。你瞒着我假死却还跟他保持联系,这事我和你没完。”
什么玩意?
阿满怒道:“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你不理我,你说的,我只是照做。你说既然你找到新的靠山,以后凡事就去找他吧。”
赫连赦顿住,勾起唇角道:“没有,我没说过。你记错了。”他掰过阿满的下巴,胸膛上下起伏,若有若无的檀香味直冲阿满的天灵盖,过了一会儿赫连赦又可怜兮兮地问她,“我可以见见你吗?”
她有些懵,心里泛起酸楚:“不行,我还没原谅你。以后不可以再用这种办法了,要是再这样我就再也不见你,赫、连、容。”
“可是我很想你。”
阿满似乎并不想接他的话,她撑着手腕,半起身注视着赫连赦的嘴唇说:“觅月是我的字。”
闻言,赫连赦喃喃道:“觅月……”
忽然他的脖子上有一双手缠着,两具身体和身体之间密不透风。赫连赦口干舌燥地粗喘起来:“你做什么?”
黑暗的环境总是会激起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恐惧,同样也会勾起诸如雨夜赤身纠缠的热情与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