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什么都说了。
程晚心里憋闷得厉害,她控制住情绪,对少青温和一笑:“你去歇着吧,我陪他待会儿。”
少青出去了,书房内只剩程晚和顾晏。
程晚一把扯开顾晏的领口,踮脚狠狠咬在顾晏的锁骨下方。
“你今日做得很好,顾晏,我告诉你,你若敢纳妾,我定杀了你。”
程晚捏着顾晏的下巴,眼神凶戾,嗓音暗含杀意。
她才不玩什么此生再也不见或者让顾晏高官厚禄地活着但永远失去自己的这种套路。
顾晏若敢负她,她必要顾晏的命。
顾晏感受着锁骨下方的疼痛,看着程晚为他暴怒,内心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满足。
“阿晚,你如此想独占我,我好高兴……”
说着,顾晏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低沉幽怖却又饱含愉悦的笑声。
程晚:“……”神经病。
是神经病,也是小可怜。
程晚踮脚将自己的唇贴在了顾晏的唇上,厮磨了两下,嗓音轻柔:“全天下你最可爱,我最喜爱你……”
顾晏长睫微颤,眸底翻涌着炙热的波涛。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反亲回去的心,安静地站着,垂眸膜拜程晚近在咫尺的灵秀眉眼,任由程晚在自己唇上“作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