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一次你会来找我了,可你为什么没来找我?”
兔倌前几日被有权势的天族看中,他几日未出房门,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也毫不关心,只顾自己寻欢作乐。
前些日子有些麻木了,昏昏沉沉的时候总觉得心空着一块。
“现在看见你,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唐玉笺觉得他好笑,原本的恼怒都变成了想吐。
眼睛再一次撇过桌子上的小瓷瓶,思考迷晕他跑出去的可能性。
“你在看这个吗?”
瓷瓶先一步被一只手拿起来。
她现在妖气微弱,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现在还不是找人算账的时候,更何况他是楼里的小倌,真出了什么事情,管事打死她也不会伤了赚钱的小倌一根手指头。
“你那天骗了我,”唐玉笺问,“为什么?”
兔倌笑容更淡,“你看,你根本不记得我。”
唐玉笺确实不记得。
但他也不急,换了表情,“本来还在想怎么让你们分开,但现在好像不用为难了,好像有人会将你们分开。”
唐玉笺知道他在说什么,现在没有比这件事更容易刺伤她的了。
她的表情骤然冷下来,可是这一会儿也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本身妖气恢复的就慢,长离昏迷后,更是虚弱无力。
妖气的来源只剩下里那片金鳞,刺着掌心隐隐作痛,可那东西是她想拿给长离的。
兔倌紧紧地盯着她。
“你不记得我,但我可记得你。”
唐玉笺长得唇红齿白,性格乖巧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