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幸被看中,说不定连考核都不用参加,直接被会长挑进协会,进了协会,比他到处参加比赛拿的这些奖项都还要有用。
其实每个城市都有音协,但都属于小打小闹,和京城音协完全不能比。
京城音协是行业头部,能进去的人都是天分极高的,普通人进去就相当于阶级跨越,就算是四大家族里的人都要高看一眼。
要是能趁这次机会和京城音协会长结识,那对时岩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自己说不定还能被会长选中当个入室弟子。
那到时他的筹码又更多了一些。
时岩上一世并没有在意这些,因为他当时根本不需要这些身份的加持,只要他站在那里,就足以吸引各种主角为他明争暗斗。
可是这一世变数太多,时岩决定还是稳妥点,给自己镀点金,让自己更有竞争力一些。
所以时岩推掉了合奏,他决定演奏那首高难度的曲子,时岩曾经试过好几次,但整个演奏下来不是很顺畅,中间有一小节很奇怪。
但他知道,这首曲子无论是从曲风还是难度来说,都是顶级的,只要一出手,绝对能让懂行的人停下脚步。
这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会,时岩不想错过。
他除了上课的时间,每天晚自习和周末都去学校琴房练习,音乐节的演奏曲目报名他已经提交上去了,他要在下个月月底前保证自己能熟练表演。
这段时间时岩打算放时千一马,暂时不找他的麻烦,花瓶而已,易碎品,不是他这样的人的对手。
可是时岩不找时千麻烦,不代表他看到时千和傅修寒待在一起的时候不烦。
这段时间傅修寒对时千实在是太上心了,他每天回到课室,就能看到傅修寒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投喂时千。
时千桌面都堆不下了也舍不得给一点就坐在隔着一个空位的他。
时岩之前还假装过低血糖,暗示傅修寒分点给他,谁知道傅修寒直接来了句让他去医务室看看。
时岩那天都快气死了。
明明之前傅修寒最在意他的,可是现在连消息也不回了,要不是时岩还坚持每天都发个早安晚安问好,他都要怀疑傅修寒把他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