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让人帮忙擦药的时千很无聊,在手机里疯狂扫雷发泄。
这是他从小到大的一个小爱好,无聊的时候就玩扫雷,确实有够无聊的。
不过今天的运气实在是糟糕,基本上是秒中,一点一个准。
时千都被自己这臭手气气笑了。
感觉到后面的人没有动作了,问道:“是药擦好了吗?”
孟倾还沉浸在思考时千的危险性中,被这句问话唤得回过了神,这才答道:“好了”。
时千这才艰难坐起身来,打量了下这个房间。
简陋,十分简陋,他要是今天没来都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一处破烂地方。
时千盯着框框作响像个发动机一般的窗框,以及那张连他都不能完全塞下的短到不行的折叠床,更别提那张烂到他以为家里要破产了的空调被。
时千深深地皱了皱眉。
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上来这里,刚刚在柜子里一瞬间的黑暗和突然涌现的庞大信息让他现在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不记得自己看到了什么,只是觉得一直雾蒙蒙的脑袋变得清明了许多,有一种我的生活终于能由我做主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