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秀芹看着周围邻居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慌忙拉扯陆老太太的衣袖道:“妈,求你了,有啥事咱们进屋说吧。”
陆老太太继续坐在地上,脸色十分阴沉:‘别拽我,建军这些年都被你们娘仨榨干了,现在闹了个妻离子散,坐牢的下场。”
“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人,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要去当厂长夫人,我呸!”
“你必须把这七千给补上,不然你走哪我跟哪,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关秀芹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说:“你是要逼死我吗?”
“我哪有那么多钱,前段时间我和晴晴还被陆阳给坑了,我们差点都被他害得坐牢了。”
“你真以为这钱都花在我们娘三身上了?陆阳精明又阴险,大头肯定都让他花了!”
陆老太太绷着脸看着她:“你别装了,你这死出能迷住男人,却迷不住我这老太太!”
“在一起生活快二十年,就这么几口人是啥性子我还不知道?”
“你要说陆阳坑你们,把你们差点送进去我信,但他绝对不可能花到建军贪污的钱!”
关秀芹在心中暗骂,这老不死的心里明镜似的。
眼见瞒不过去了,关秀芹想了想说:“妈,你吃了没?我最近没胃口,刚煮了些瘦肉粥还没吃,你边吃着咱们边说。”
她知道陆老太太特别馋,于是特意这么说到。
陆老太太转头看了眼楼梯口,发现陆阳已经不见了。
她这才提着背包,和关秀芹一起进了屋。
关秀芹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心中暗骂了陆阳一句,不用想也知道是陆阳把这老不死的送来的。
等他们关上门后,楼上徐婆子捂着嘴笑着说:“我说啥来着,她就是个狐媚子,十句话有一句真的就不错了,你们以前还不信我!”
“你们都说她不容易,独自供两个孩子上了大学,但你们看看她的手,那是在农村劳作将近二十年的样子吗?我家城里长大的闺女都手没那么白净细腻。”
旁边陈婆子也附和道:“可不是,她在化肥厂做检测员,那可是整个厂子最清闲的活,但她还抱怨有太多检测报告要填有些累呢,这种货色就干那种躺在床上叫两声收钱的活不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