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无奈道:“我能在省城安稳的开店,还不是靠晨哥帮忙,只拿五块表我都觉得少了。”
晨哥微微摇头:“听说你家出事了。”
陆阳也不意外,晨哥是地头蛇,而且肯定格外留意他。
他只好将自己家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末了叹了口气:“也怪我低估陆建军的无耻,不过他暂时没法出来蹦跶了。”
晨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多少有些触动:“没啥,必要我会帮你”
陆阳心事重重地点头,和他说起了开分店的事。
晨哥满口答应帮忙,又拉着陆阳喝了顿酒,陆阳才晃晃悠悠往家赶。
……
县看守所里,陆建军和十多个人挤在一间监室里。
周围臭气熏天,打嗝放屁磨牙说梦话的声音,一股脑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他实在睡不着,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但现在这看守所却成了他的庇护所,一旦出去他就得想法还上七千块钱。
那么大一笔钱,他要去哪弄?
越想越烦躁,陆建军的双眼都布满了血丝,他咬牙切齿道:“要让我知道是谁报的警,我一定杀了他!”
和他一样失眠的还有关秀芹,她坐在梳妆台前,神情十分憔悴。
从前天知道陆建军贪污的事被曝光,还即将锒铛入狱时,她魂都吓飞了。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陆建军这个蠢货怎么不立刻死了?
他自己坐牢不要紧,却会连累她的小耀,小耀以后大学毕业,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当天她就差跪下来求梁敬伟帮忙捞陆建军了,梁敬伟虽然心软了,也帮忙了。
但她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梁敬伟看她的眼神没以前温柔了。
而且之前说好了过完年扯证,出了这事后,梁敬伟提都不提了。
她心中十分烦躁,忍不住起身在房间中来回徘徊。
她好不容易才过上现在的生活,她才不想回村里继续喂猪,所以必须得想办法重新获得梁敬伟的好感。
陆晴虽远在省城,但也知道了陆建军的事,她吓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