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已至此,如果不能一口咬定是夏晚干的这件事儿,那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岂不是全都白费了吗?
所以无论如何,哪怕明知道这种说法可能有些牵强,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坚持到底了。
没过多久,郭爱民的外甥女以及刚才帮她告状的那位服务员便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了进来。
郭爱民见状,迫不及待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紧紧拉住了自家外甥女的手,焦急万分地问道:“春红啊,你快跟公安同志们好好说一说,究竟是不是这个……这位同志把你给弄哑的呀?”
只见春红先是微微张开嘴巴,似乎想要发出声音来证明自己已经无法说话了,但最终却只是徒劳无功地动了几下嘴唇而已。
随后,她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眼儿,并迅速用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起来。
然而由于她的手势过于复杂且毫无规律可循,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她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尽管郭爱民同样也是完全看不懂外甥女的手语,但看到她那副着急忙慌却又有口难言的模样,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暗暗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赶忙转过头对着几位公安同志说道:“您瞧瞧,您各位都瞧见了吧?我家春红现在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啦,这不明显就是被人给害成这样的嘛!公安同志,你们可得替我们做主啊!”
公安同志紧皱着眉头,明显就是不怎么相信他的话,转头问夏晚道:“小同志,你怎么说?”
夏晚脸色没有丝毫波动,只是眼里多了些迷茫:“我不知道,刚才这位同志还骂我村姑,说的穿的寒酸呢,怎么现在就说不出来话了?我都没有碰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