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属下这边也没发现。”
“……”
县衙里的狗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它比人还有可靠忠心。
“本官知道了,把这里的人看好,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
很快王富贵把一个盒子的身契拿了出来,这里整整有一百多张。
曲元勋一个一个对,把身契上的名字,都叫了出来。
“朱昌是谁?”
一个家丁打扮的人站了出来。
“县令大人,小的就是朱昌。”
卖身契上写,朱昌是从人牙子手中买来的,来路很清楚。
下一个:“白荣!”
叫了一声,没有回应,曲元勋看向王富贵,王富贵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苦笑道。
“大人,这个白荣干活不小心猝死了,草民一直忙着给儿子治病,就忘记去官府报备。”
奴籍的死活,全是主人家一句话的事情,官府一般都不插手。
“这个水佩珍呢?”
这个王富贵一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个也死了。
“大人,此奴几次想要逃跑,想不开就自缢了。”
统查下来,王家的情况简直令人咋舌,因为好多年轻的女子,都是古稀之年,王老员外的通房丫鬟。
都在是二十左右的年纪,还有好多都是已经离世了的。
各种死法都有,有的人自缢,有的干活而死,也有被打伤后,病死的。
王家外表看着是一个典型的地主,但内里就像一锅乱煮的粥一样。
最后,曲元勋拿到压在最底下的一张卖身契,上面的名字叫司代云。
“司代云是谁,站出来。”
人群后面,慢慢走出来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全身湿透,不管是头发还是衣服,都是湿的还带有泥土。
“大人,奴婢就是司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