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们这一行的,有孕就是晦气。
“柳儿,我没有……”
李二狗急得转圈,而老鸨命人立马把香柳羁押。
“好啊,居然敢背着我怀了个种,来人,去把牙婆叫过来给她把脉。”
这孩子是李二狗的,李二狗自然也被老鸨给扣住了。
很快凤和楼的人就把一个瘦小,长得很弱不禁风的老妪请来。
牙婆给香柳一模脉象,本就是川字形的额头,这下皱得更紧。
“滑脉,快一个月了,还可以用药弄掉。”
牙婆就是凤和楼暗地里的买卖,会些医术,凤和楼的女子有点什么毛病,都是她出手治。
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死。
“不行,那是我李二狗的孩子,你们若是敢毒死我的孩子,我一把火烧了凤和楼。”
情急之下,李二狗放出狠话来威胁凤和楼。
可老鸨岂是他能吓唬得,不过是在考虑利益罢了,她才不管香柳肚子里是谁的种。
“李二狗,香柳是我凤和楼的人,你想要孩子可以,八十两给香柳赎身。
否则你就没资格管我们凤和楼内部的事,我不认人,我只认银子。”
香柳也跪在老鸨面前,哭求道。
“楼妈妈,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李郎他一定会为我赎身的,你再给他一点时间,三天……”
香柳看老鸨没有反应,又立马改口:“不!两天,如果两天李郎不拿银子来,我愿意喝牙婆的药。”
老鸨气得直甩袖子,怒斥李二狗和香柳。
“我就给你们两日时间,两日后,别怪我心狠。”
李二狗被丢了出去,而香柳也被老鸨关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