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所有的果子都摆放好,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天气也很是炎热,阿柔被晒得不行,就跟阿花婶说:“阿花婶,现在要的只是等待太阳的晒干,这需要几天的时间,要不我先回去?”
阿花婶看了看太阳,想着阿柔只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雌性,于是就让阿柔先回去,自己继续看着果子,“好吧,那你先回去,现在太阳实在是大,要是把你晒伤了,就成了我的不是,你先回去吧,这里我看着就行。”
听到可以回去,阿柔顿时高兴起来,语气也轻快了很多:“那好,我先回去了,阿花婶,你也不要一直看着,先回去待着,等过几天就能吃到好吃的果干了。”
在随后的数日时光里,阿花婶每天哪也不去,就看着自己晒得那些果干,看着果子一天天的干瘪下去,阿花婶眼里的高兴怎么也掩盖不下去。今天也一样,一醒来就看着那些果干,看着模样已经跟自己之前偷吃的模样差不多,阿花婶捡起一块在地上晒得放进嘴里。
好不好吃,阿花婶没吃出来,就是吃了一嘴的沙土,才刚咬上两口,那满嘴的沙土就在嘴里不停咯吱咯吱的。
阿花婶连忙把嘴里的果干吐出来,心里很是疑惑怎么跟之前吃的不一样呢?难道是阿柔忘记不能放地上晒?
于是阿花婶走到大石头上,拿起一块在大石头上晒得果干。这次没有沙土的咯吱声。但没有削皮的果干吃起来很是费劲,而且,吃着那果皮干涩的味道也不怎么好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花婶很是疑惑,于是装起一些果干走到阿柔所在的山洞找阿柔。
阿柔刚起来就看到等在山洞口的阿花婶,连忙跑了过去,问:“阿花婶,你这么早的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阿花婶拿出自己带来的几块果干递到阿柔面前,阿柔看到后也是一脸的兴奋,这是做成功了!
然后在阿花婶还没来得及说话时,拿起一块就直接放嘴里嚼。嚼了两口,阿柔就把嘴里的果干给吐出来,纳闷道:“咦,这什么果干啊?怎么这个味道的?”她皱起眉头。
阿花婶在看到阿柔也不知道的模样更是疑惑:“阿柔,这不是你教我做的果干吗?今天起来,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吃了一块,感觉味道怪怪的,正想问你呢,你就吃了,你想想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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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仔细看着手里已经咬了一半的果干,瞬间想起阿野说过的,要是不削皮的话味道会不好,没想到自己想着省时间,这味道就变了。
但又不好说出来,毕竟之前阿花婶也问过这个问题,当时自己是信誓旦旦的说没问题的,想了一圈,就说:“阿花婶,应该是这果子不适合做果干,我记得那时候有好几种果子的,你都有拿过来尝过吗?”
阿花婶摇摇头说:“没有,但现在这些都成了果干,也不知道哪些是,唉,这次算是不成功了,下次再做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去采集野果,就先走了。”
阿花婶手里紧紧攥着那袋卖相不佳、口感欠佳的果干,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可不能白白浪费掉呀!”思来想去,她决定将这些果干送到那些失去父母庇护的可怜幼崽那里。怀揣着这份善意,阿花婶迈着步伐向目的地走去。
当她抵达时,却惊讶地看到这些小家伙们竟然也正在津津有味地咀嚼着果干。其中有个年纪尚小的名叫小枝的孩子,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举起手中的一块果干,递到阿花婶面前,奶声奶气地说道:“阿花奶奶,您尝尝这个。”面对小枝充满期待的眼神,阿花婶实在不忍心拒绝,便轻轻接过那块果干放入口中。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别样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阿花婶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诧异:“咦?这果干怎么和我自己做的完全不同呢?”这种独特的风味让她感到十分新奇,同时也勾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孩子们,告诉阿花婶,这果干究竟是谁教你们制作的啊?”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渴望,仿佛想要揭开一个神秘的谜底。
小枝指了指不远处的山洞,那是姜芜和阿野所在的山洞。阿花婶不明白小枝怎么指着姜芜的山洞问:“小枝,你指着阿芜的山洞做什么?”
小枝说话不清晰,身后一个跟阿野玩的好的孩子站出来说:“阿花奶奶,我们的果干是阿野教的,阿野说是阿芜姐姐想出来的,还说这果干要是存放的好,能让我们在雪季也不用饿肚子。”
这时,好几个孩子也走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着,还说姜芜和阿野经常给他们吃的,让他们不用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