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招牌名叫炫龙酒吧,本质上其实就是一家夜店。
金平安十分艰难的把视线从领舞的小姐姐身上移开。
但舞池里,几乎到处都是这种打扮的女性,而且台下人的衣着打扮比台上的更过分。
有些人闲蹦迪太热,撩起t恤衫下摆,在胸口下方打了个结,下半身则是穿着超短裙。
只在手机上看过夜店视频的金平安,今天就像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
腰肢扭动间,在惯性的作用下,时不时就能瞥见裙摆下面的风景,牛顿老爷子看了都能欣慰的笑出声。
为了掩饰尴尬,金平安扯着嗓子喊道:“接下来该干嘛?!”
信使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不用吼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金平安深吸一口气再次提高音量吼道:“现在能听见了吗!”
信使没有说话,而是从他的包里翻出纸笔写道:‘我听得见,不用吼那么大声。’
金平安哦了一声然后在纸上写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张炎?’
信使摇摇头:‘不急,先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见过那个纹身男。’
信使领着金平安穿过舞池朝着吧台走去。
舞池里人很多,免不了来一场肉体之间的碰撞。
偶尔蹭到一些不该蹭的地方都实属常态,但能在这里面蹦迪,也没几个会在意这种小事。
人群中畏缩前进的金平安特别显眼,他蜷缩着身子尽量避开人流,一看就是第一次来夜店的雏。
大部分人在蹦迪时都是不断移动,再怎么避开人流,也免不了会和其他人产生碰撞。
偶尔有小姐姐注意到了这只雏鸟,会‘不经意’的和他亲密接触一下,然后暗地里看着他的尴尬的模样咯咯偷笑。
等到两人穿过舞池时,金平安这只雏鸟的脸上写满了窘迫,只能微微躬着身子走路。
吧台位于音响后方,稍微比前面安静了一点,至少能听见说话的声音。
信使将笔记本合上,朝着调酒师喊道:“sartini,外加一杯啤酒,一包香烟。”
说完他从裤兜里掏出三百块纸币搓了一下,然后拍到吧台上。
调酒师朝着信使微微一笑,比了个ok的手势,没有找零直接就去忙活了。
五分钟后,两杯酒端到二人面前。
信使拿起鸡尾酒和香烟,随便找了个靠近舞池的散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