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道,“我知道,会的。 .”然后,起身走了。
现在,何承对陆放荣的恨和怨已经没有那么多了,对陆畅和陆丰也没有之前那么疏离了,毕竟都是亲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可那个女人只要一横在间,他心里膈应。那是背叛了母亲,挑唆着小陈氏把姐姐差点整死的女人!
何承回去跟陆漫说了这件事,还道,“真怪,无论我多讨厌二老爷,但对姜五哥是没有意见。而对陆畅和陆丰,虽然是兄弟,但只要一想到那个恶女人,跟他们亲近不起来。”
陆漫笑了,她也有这种感觉。说道,“这不仅因为姜五爷有他的人格魅力,还因为,二老爷虽然讨厌,也害过我,但他的本意并不是想害我,甚至整死我。只因为他人蠢,被有心人利用了。而抱琴不同,她背叛了咱们娘,还为了掩盖她做过的坏事,故意把我留在京城,一次一次暗示小陈氏早些弄死我,她是坏到骨头里的。若有机会害我们,她依然会继续害。她生的儿子尽管没做过坏事,但因为她横在间,我们的矛盾不可调和。”又道,“跟陆畅和陆丰,保持表面的和谐,对我们对他们都好。我们需要好的名声,和睦的家庭,他们需要我们铺路。”
下晌,何承和姜展魁离开的时候,陆漫又给长公主府和赵府、和郡王府、李掌柜带了许多新鲜鱼虾,还给长公主和老和王妃配了几副补『药』。
而东洼村的陆家庄子里,陆畅揣着两颗黄克心急火燎赶来了。他本来要去京城找同窗帮着买黄克来,没想到那么巧,居然在京城城门口碰到了他想找的那个同窗。同窗身体不太好,荷包里随时都会预备几种常备『药』,也包括黄克来。听了陆畅的请求后,给了他两颗。
陆丰坐的是牛车,慢,从渠江镇到这里要用了两个多时辰。陆畅坐的马车,快得多,两兄弟前后脚地到了这里。紧赶慢赶,此时也到了未时末,陆畅饿得肚子咕咕叫。
下晌的日头特别足,此时不仅陈庄头和陈婆子在前院晒着太阳,抱琴的丫头和婆子也在。他们给陆畅行了礼,说三爷刚到没多久,正跟琴姨娘在屋里说话。
陈庄头跪下请罪道,“二爷饶命,是琴姨娘让老奴如此说的。她说她想两位爷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老奴不忍心哪……”
原来抱琴没生病,是骗他们兄弟来的。
陆畅气得不行,骂道,“狗奴才,小爷看你不是不忍心,是被银子砸得动了心。”
陈老头吓得磕了几个头,连说,“不敢,不敢。”
骂是骂,为了抱琴,陆畅也不愿意得罪这些刁奴。他冷哼一声,让陈婆子给老洪伯下碗面条,他自己走进了正院的垂花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静得陆畅觉得有些异样。
进了正房厅屋,便能听到西侧屋里抱琴和陆丰的说话声。
陆畅走进去,看见陆丰正坐在桌前吃点心,抱琴坐眯眯地坐在一旁。
抱琴看见陆畅,并不像之前看到他那样激动,吃惊道,“你不是去京城给我买『药』了吗,怎么这么快来了?”说完又觉得不妥,赶紧笑道,“看我,高兴糊涂了。二爷,你有一个多月没来看姨娘了。”
她心里发苦,陆丰好哄,陆畅可不好哄。
陆畅抿了抿嘴,说道,“我学业忙,快岁考了。”又从荷包里掏出两颗黄克来,说道,“赶巧了,在半路碰到同窗,他给了我两颗。”
抱琴接过『药』,又笑道,“二爷来吃两块点心垫垫。现在都下晌了,先对付对付,晚些时候咱们吃个早夜饭。我已经让人去镇打了招呼,让他们送几个招牌菜来。那个酒楼的黄酒焖牛肉最地道,很像咱们过去在辽州吃的那个味儿。”
陆丰吃惊道,“姨娘,你怎么会有这么有钱,还专门去镇的酒楼点吃食?”
抱琴呵呵笑道,“姨娘还是有些私房,你们难得来一次,姨娘尽尽心。”
几人坐着东拉西扯说了一阵话,抱琴瞥见西屋门稍稍动了一下,一下坐直了身子。笑道,“明天镇的秦大户过六十寿辰,听说他在石州府做生意的儿子专门在那里请了一个戏班过来唱大戏。论唱腔,那个戏班的戏子肯定不京城的名角儿,可听说那个戏班最大的绝活不是戏子,而是一只会演戏的灵猴。那猴子会翻跟头,会打拳耍棒,还会钻火圈,哎哟哟,这个戏班现在在石州府那里最火的要命……”她大大夸了猴子一阵,又话声一转,说道,“听说老驸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