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人去青榆院把何承叫来吃早饭。看到何承顶着两个黑眼圈,嘴边有一圈青『色』的胡碴,衣裳也是皱巴巴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怎么了?”陆漫惊道。
何承愁眉苦脸道,“弟弟我在用功,想早些把剖腹产学会。”
陆漫心疼道,“看你,我就说说,怎么把你『逼』成了这样。”又道,“等姐生了孩子,以后碰上难产的产『妇』,你看着姐做一次,就知道了。”
过来吃饭的姜展魁和姜玖也吃惊得不行。姜玖说道,“承哥哥,你可是君子世无双哦,怎么成了这样?”
姜展魁瞪了一眼妹妹的口无遮拦,也说道,“承大哥,你怎地如此不修边幅?”
何承很想说,这都是你们三哥『逼』的!
嘴里还是说道,“我是因为太用功了,想早些当神医。”
饭后,陆漫让何承回去好好睡一觉,再去和郡王府给老王妃请脉。何承听了,回家换了衣裳就直接去了和郡王府。
春雨连着下了几天,陆漫哪里都没去,或是在东辉院的廊下转圈散步,或是给何承和王医官讲一下如何做剖腹产。
她心里暗乐,特权阶级就是不一样。看看,姜展唯一声令下,营里的两个军医官就开始当上『妇』产科大夫了。
长公主一日三次派人来问候,何氏也是一天派一次人来。
三月初四上午,雨终于停了,地上湿漉漉的,陆漫依然哪里都不能去。下晌,她坐在廊下看姜玖透着帕子。
姜玖的琴棋书画都不怎么好,也不太